2019年7月,我作為大學生志願服務西部計劃志願者,人生第一次來到新疆,至今已在烏魯木齊工作生活整整一年了。在這一年中,很多從前模糊不清的概念,漸漸得以區分,比如,正是因為來到了新疆,我才終於弄清了“社區”與“小區”的區別。而在疫情下的烏魯木齊,“社區”的概念在我的腦海中更加清晰。
2020年1月,新冠疫情暴發,武漢封城。武漢市內的蔬菜、肉食、生活用品開始變成統一調配,“社區”一詞開始頻繁出現在電視中。此時人在河北的我,進入了“躺在家中,為國家做貢獻”的狀態,並沒有過度注意社區在當時起到的作用。后來,聽說從外地回來的人要向有關部門報備,看著電視上隱瞞行程、病情的新聞,我心裡就開始思索該去哪裡報備。這個問題雖然沒有困擾我很久,但還是花費了一些功夫,比如:
“媽,咱社區的電話是多少?我可能需要報備。”
“小區嗎?物業經理的電話我有……和他們說能行嗎?”
“媽,社區電話在哪兒找,樓道裡貼著沒?”
從這時起,“社區”這個“知識點”才開始第一次引起我的注意。
3月份,第一輪疫情基本得到控制。形勢最為嚴峻、斗爭最為艱苦的階段基本結束,中國開始把目光投向國際社會的防疫斗爭中,推廣中國經驗,貢獻中國力量。
3月底,我在休息了整整2個月后終於從河北老家回到了新疆。一下火車,便又一次被“社區”兩個字難住了——按照防疫要求,我需要填寫居住地所在社區。我的大腦先是一片空白,隨后便不斷地冒出了無數個社區名稱在腦子裡甄別,最后還是要打開手機查閱后才最終確定,至此,民主西路社區這幾個字便再也忘不掉了。在此后的數天裡,開始不斷接到社區或當地派出所的詢問電話,一遍一遍的在我心裡刷著“存在感”,以至於現在每一次見到社區工作人員,都有種初高中在校園裡偶遇德育處主任的錯覺,不自覺地會迅速檢查自己的口罩有沒有帶好,行為舉止有無不妥……“社區”這個“知識點”已經是深入我心。
此時再去觀察不難發現,社區與居民建立的聯系極為重要。比如,居民平時如有困難,或者想了解小孩上學、養老等新型政策時,便會率先想到聯系社區,社區則應幫盡幫﹔反過來在遇到需要群眾配合開展工作時,良好的群眾基礎又使工作中減少了不少阻力,有效形成了雙向的良性循環。
目前正處於疫情下的烏魯木齊市居民深深體會到了社區的重要性。當自治區黨委認真分析疫情狀況快速制定防疫方案之后,層層下達,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將舉措落實到了每一位市民,這背后是來自新疆的自信,速戰速決的自信。第二天,小區的大門雖然已經禁止外出了,但是運送蔬菜、水果的車輛開進來了。辦公室窗戶外的馬路上偶爾會有匆匆走過的行人,或聽或看,便知道是社區的工作人員在忙碌的奔走著。到這時,總算是找到了“害怕”的原因,其實那是一種真正的敬畏。
“社區”≒“小區”的概念在很多內地城市居民心中絕對存在,尤其在新開發小區。傳統的街道、胡同概念薄弱,家家獨立生活,對於集中管理、組織居民集體活動這種事統統都認為是由小區打理,而誰在打理小區?那就是物業。故得出結論。我們大家的公共生活全權由物業管理,有問題找物業……不過有的時候,當某個物業的服務水平不高,居民口碑不好時,有問題便不知道再找誰了。“社區”與“小區”兩者從字面上確實有些相像,讓人不好區分,不過,當有了以上種種經歷后,我已經不僅可以從容分辨,更對“社區”的重要性深有體會。
多難興邦,每一次的重大突發事件,都使每一位中國人更加團結。近幾日的烏魯木齊市雖然處於停擺狀態,但在小區內,在社區內,大家對生活的熱情不減反升,對疫情過后的新生活依然充滿著期望。每當有心懷叵測的人叫囂著要人們看清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、看清中國治理下的新疆的“真面目”時,我隻想說,確實應該讓他們好好看看,看看這個制度到底有多先進,看看這個制度下的新疆到底有多美好!
(作者:劉亞群,2019年大學生志願服務西部計劃新疆專項志願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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